“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身上无病无痛的,凭什么躲在房间里不出来帮忙?我赶了一天的路去卖菜为这个家做贡献了,脚都磨破了,回家歇一会儿怎么了?你是前朝的地主老爷吗,我是你雇的卖苦力长工吗,你不把我和娘当成是人吗?连累受伤了歇一会儿都要被你指责,考上警察就可以没人性了吗?”
苏宝信就说了一句,却被苏文娴怼了这么一大堆话,说得又快又响,让苏宝信不知道怎么回怼她,憋了半天说一句:“阿娴现在牙尖嘴利啊,我才几天不回家,怎么变化这么大?”
“当然大了,再不大就要被你、你娘、你爹、你奶奶卖到磋磨死人的金牙荣家里了,变化不大我都被你们合伙弄死了。”
苏宝信自从知道苏文娴不愿意帮他拿聘礼贿赂考官之后就有一肚子埋怨的话,此时听到她主动提起这件事,自然是不放过,立刻道:
“根本不是卖了你,早就跟你说过了,是先向他家借点钱,你去当个抵押证人而已,等我半年后正式从警察学校毕业当上差佬之后,就去将你接回家,到时候我是差佬,看金牙荣敢不敢不放人?”
还抵押证人呢?说得好听,那半年她被糟蹋、虐待了或者弄死了,这笔账怎么算?
“既然你说得这么轻松,那你怎么不让婶婶去呢,让你自己娘亲去当抵押证人啊?我不愿意,却非得让我去?”
苏宝信也不乐意了,喊道:“让你去就去,怎么那么多废话?你是我大伯他们捡的,本就不是我们苏家的人,养你这么大你应该为我们家做点贡献,这点小事你都不愿意去做?养你这么大有什么用?不知恩图报的东西?你滚啊!从苏家滚出去!”
苏秉孝一听这话立刻将碗重重放在饭桌上,“闭嘴!”
“兄妹俩吵架,怎么能说这么伤人心的话?”
对苏文娴道:“你宝信哥刚回来,今晚是庆祝他考上警察的大好喜事,你少说两句不行吗?昨天的事已经过去了,你奶奶和叔叔婶婶他们也不会再犯,以后你就不要再提这件事了。”
“爹!”
苏秉孝又看向苏宝信,“阿娴虽然不是我亲生的,但从小和你一起长大,跟在你身后跟你玩被你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