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劲军原本正在敲窗，听到张有信的怒吼。
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转头看向凌云。
李劲军的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既有对凌云的忠诚，也有对王小强之死的质疑。
凌云自然明白李劲军此刻的内心挣扎。
他知道李劲军正在权衡利弊，一边是对自己的忠诚，一边是对王小强之死的怀疑。
面对张有信的质问和李劲军的沉默，凌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冷笑。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轻轻地甩在了桌上。
信封在桌上滑行了一段距离，最终停在了张有信面前。
照片一张接一张地从信封里滑出来，每一张都记录着王小强在不同场合与各个毒枭的会面。
这些照片的画面虽然有些模糊，但还是能够清楚地看到王小强与那些人交谈甚欢，甚至还交换了一些物品。
“西方世界一半以上的毒枭老大，他都偷偷见了个遍！”
“这一次他带来了整整3亿的白货，你管这叫他妈的初犯？”
“你知道这些东西会害死多少人？”
张有信的脸色在看到这张照片的瞬间变得煞白。
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照片上的场景，嘴里喃喃自语道。
“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凌云见状，从座位上站起身来，走到窗前。
他凝视着窗外的雨幕，雨还在下个不停。
细密的雨丝模糊了窗外的世界，让人看不清远处的景物。
“没证据我会动他吗？”
“他也是我兄弟！”
凌云的声音有些低沉，透露出一丝无奈和痛苦。
“可是他不仅自己用，还在团队里兜售这些东西。”
“更可恶的是，他竟然利用我们的运输网络来分销这些。”
“这会把我们所有人拖下地狱的，老张，你应该懂的！”
房间里陷入了一片死寂。
没有人说话，只有空调运转时发出的嗡嗡声在空气中回荡。
李劲军缓缓走到桌边，拿起那张关键的照片，仔细端详了一会儿。
然后，他像是承受不住照片的重量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