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婆子说完,擦了擦手上的灰,又去捡落在地上的竹篮。
青年拿这婆子没办法,只嘀咕了两句,“主子常说,不能以貌取人,这姑娘长得好看,难免招惹几只苍蝇,也不能凭几句话,就说她和别人眉来眼去。”
青年嘴上不服输,却也跟着去帮忙捡地上落下的东西。
“再说了,主子既然让我们把人弄回去,就说明这姑娘不一般。万一是主子瞧上的女人呢,你下手这么重,回头主子生起气来……”
“主子会瞧上她?”吴婆子冷笑一声,凑到青年耳边,压低声音说:“老婆子我是过来人,这姑娘据说是沈大将军的小妾,喏,她这腰和屁股,我一看就知道生养过。”
青年一听,顿时一惊。
吴婆子:“你别不信,生过孩子的女人,老婆子我一眼就能看出来。所以啊,你说,咱们主子天人之姿,能瞧得上着她?”
青年:“……”
吴婆子摆摆手,挎上竹篮,“人我就交给你了。我回太守府去了。”
温婉只觉脖子后面残留着难忍的疼痛。
那婆子力气真大,竟然一个手刀就把她劈晕了。
她思绪纷乱,想起以前看过的一篇小众文章,说是古代的手刀劈人,其实风险很大,稍有不慎,就会伤到颈椎和神经,轻则脖子以下身体瘫痪,重则直接让人心脏骤停而亡。
她动了动脖子,又动了动手脚,这才松了一口气。
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她只是晕过去了,没有瘫痪,也没有死。
青年蹲在温婉身旁,将她醒来的反应够看在眼里。
他越看越惊奇,“阿叔,这姑娘好奇怪,被我们抓来之后,她竟然一脸轻松?”
被青年唤做阿叔的,是坐在门栏上,正拿着一杆水烟在抽的老头。
老头吧唧了一口烟,也诧异的看了温婉一眼,“是个奇怪的。”
温婉听见两人说话,这才抬起头打量周围的环境。
这间屋子看起来像某个院子的厢房,房门口打开着,从里往外看,刚好能看见漫天的晚霞和黄昏。
院子里有一棵几十年的芙蓉树,枝头花开得正盛,映着院墙外层层晚霞,画面竟然十分好看。
再看屋子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