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繁花赶忙说:“别误会,我会尽快查清楚。”
“尽快是什么时间?”副局长冷哼:“我的词汇量不够,听不懂。”
聂繁花握着拳,可满脸忍耐:“刑局长,就今天下午!”
散会,高洋和刑副局长会心一笑。
刑副局长在四十岁左右,身材颀长,脖子也很长,有点像鸵鸟。
他的名字叫刑拓拔,据说是拓跋氏鲜卑人的后代。
刑拓拔和高洋在办公室里,低声道:“高厅,不,以后就得叫你高局了。”
高洋一愣,“啥意思?”
刑拓拔哈哈笑着:“还装,谁不知道你即将出任部刑侦局局长,我就是你的兵了。”
高洋摆摆手:“哪有,我这才疏学浅,年龄资历都不够。”
刑拓拔也摆摆手:‘查了那么多大案,怎么会不够,在政法系统,谁不知道你高局长!对了,来之前,虞老和李文和同志叮嘱我,一定全听你的。’
高洋哦了一声,知道这是自己人了。
高洋也有小团伙,因为好人也扎堆。
人至察则无徒,高洋不是海瑞那样的人。
刑拓拔说:“这次案子不小,是大老板拍板的,我们要动的,可是你我名义上的大领导。”
高洋嘿了一声:“我知道,郭永康,原名叫虢永康,是虢家的人,对不对?”
刑拓拔微微点头,“高局果然信息灵通,这次名义上刑侦局来了一百人,实际上,我们从全国各地抽调了骨干力量一共两千人,这几天就陆续到!余杭省的人咱们尽量不用,尤其是那聂繁花,近年来对她举报不断。上面态度坚决,这一次,虢家在劫难逃。但余杭省是策源地,打不开郭青松的缺口,一切免谈,所以,咱们这次使命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