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是一愣，随即知道，案情终于大白！
王莫涵低声问杜晓曦：“案子破了，老大为什么不高兴？”
杜晓曦露出招牌笑容，眼神清澈无辜：“我哪知道，会不会是憋得慌？”
王莫涵捂脸，“好吧，也就你敢开老大的玩笑，现在外面的官员见了老大，那是有多远就避开多远。”
杜晓曦望着高洋背影，忽然严肃道：“他的生活够苦了，我如果再天天板着脸，他压力更大了不是？你们呀，这一点就不如我。总得有人心疼哥哥呀~”
张天方揉着大脑门子，“好像你比他大几个月吧，该叫弟弟。”
“滚犊子！”
高洋此刻扫了眼手机，今晚，他的电话已经被打爆了。
其中最多的，是郭永康秘书季长明。
看来，这位真的是坐不住了。
正想着，季长明的电话又来了。
高洋接听，但立马传来了非常沙哑但威严的声音，“高洋吗？我是郭永康。”
高洋一愣，没想到这位大人物，居然亲自打电话来了。
“郭书记，有事儿您指示。”高洋眯着眼睛。
郭永康语气丝毫不带感情，“高洋，龙江省法院副院长的位置，你想要吧，你合适。两年内，你就是副部干部。五年内，你就可以上省部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