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洋嗯了一声：“她在哪里？”
杨蒙咳嗽一声，“一共有十五个，其中张海志的两个女儿，都是我的。”
高洋不禁伸出大拇指，“佩服，你是x染色体之神，人形打桩机……堪比大理段王爷。”
杨蒙继续咳嗽：“高厅你说笑了，不过我看杜处长也对你一往情深，唉，我帮不了你专情，我是见到漂亮女人就想让她给我生孩子。说真的，她们有时候比我还主动。”
“真是枯燥的生活，我其实很迷茫，我这样的人，有几十个亿的资产，有几十个女人，有时候我也想收手。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高洋不屑道：“别在那凡尔赛了，说说吧，郭青松的具体罪证！”
高洋喊来王莫涵，做笔录，取证也好，审讯也好，必须两人以上。
杨蒙很快交代清楚了。
一个小时后，高洋翻动着杨蒙的审讯记录，不禁叹息道：“龙腾的涉案金额这里就有一千亿，杀死的人也有几十个，朱红雪，原来是这么死的。”
王莫涵接口道：“是啊，原来朱红雪是在调查聂繁花兄妹，被聂繁花派人灭口。杀他的，就是原来督察处的处长崔铁承。怪不得崔铁成会被虐杀！”
杨蒙低着头：“高厅，可我真的没杀那些从监狱出来的人啊。”
高洋不置可否，这个时候，忽然电话响了，高洋一看是部里的痕检专家，他说：“高组长，从杨蒙家里搜查到的凶器上，发现有化妆品成分，是兰蔻限量版。”
正说着，杜晓曦的声音传过来：“是我，我检查出来的，我们查了购买记录，你猜余杭谁购买了这个限量款？”
高洋想了想：“不会是聂繁花吧。”
杜晓曦哈哈说：“对，就是她！现在有理由怀疑，聂繁花涉案！而且，我们在杨蒙家地下室里，发现了大量武器，包括手枪、冲锋枪和狙击枪，应该都是警用销毁的，可聂繁花不仅没有销毁，而是给了杨蒙。”
高洋冷哼一声：“她一个副厅长，要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