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琪兰苦笑：“法律是给遵守的人制定的，郭青松这种人，在余杭比省委书记说话都好使。”
高洋没有说什么，这条路，是高琪兰自己选的，那就要承受后果。
高洋看着天边，入夜后，一切都安静下来了。
边检站夜间的车辆很少，过来的几辆检查后都不是。
高洋和杜晓曦戴好人皮面具，看上去很悠闲，但杜晓曦有些紧张，连续去厕所。
凌晨四点，那是人最困的时候。
一辆封闭货车缓缓开来，高洋和杜晓曦上前，让司机靠边检查。
而这个时候，那司机明显有点慌乱。
杜晓曦拿着长筒手电，看向高洋，高洋却摇摇头，示意不要惊动这个司机。
“车里是什么？”杜晓曦问。
司机取出运输单，故作微笑：“警官，是那个啥，硅胶制品，情趣用的。”
他估计以为杜晓曦会不好意思，可杜晓曦双目发光，“给我打开！”
司机呵呵一笑，“都是男女那点事儿，怪不好意思的……”
“开开！”杜晓曦寒声道。
高洋望向检查站四周，丛林里，忽然透露出危险的讯号。
高洋用真视之瞳一扫，至少三十多武装人员，慢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