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远伯夫人气冲冲地回到临远伯府,就从刚刚来的几个哭天抢地的娘家人那里得知,她侄子被定了死罪,已经被打入死牢,就等着秋后问斩了。
临远伯夫人又急又痛又气,把所有的愤怒怨恨都一股脑推到了“程舞”的身上。
尤其是“程舞”那心不在焉,根本不把她当一回事,就随口敷衍她的那种态度,最让她恨得牙痒痒!
这时候,程笛也来了。
见临远伯夫人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连忙问道:“娘,怎么了?”
临远伯夫人把事情说了一遍,程笛也被气得不轻。
“程舞这是疯了不成!她以为她是什么东西,当了个七皇子妃,就飘到天上去了!就她那大凶之命,在这个位置上还不知道能坐多长时间呢!”
临远伯夫人听到“大凶之命”时,僵了一下。
她眉头紧皱,道:“话是这么说,咱们还是得防着她。她这种白眼狼,得了一点势就六亲不认,根本不顾娘家对她的生恩养恩。说不定还因为伯府把她送去庄子上那么多年,就对咱们怀恨在心,以后万一有了能力,就得报复我们。”
程笛也觉得有道理。
她也许是因为天生跟“程舞”的敌对关系,也许是在临远伯夫人长年的潜移默化之下,反正对“程舞”也是十分嫌恶,以前是鄙夷,现在就是嫉妒。
程笛提议道:“那咱们想办法让七皇子踹了她?看她还拿什么这么傲!”
临远伯夫人摇了摇头:“皇子妃都是上了皇家玉牒的,没那么容易废。而且七皇子现在正得势,咱们临远伯府本来人脉就单薄,用得着她,只是她连一点忙都不愿意帮,实在是可恨。”
她想了想:“还是得想个办法,拿捏住她,让她的这点价值能为我们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