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自然是没有什么服务质量可言,主打一个薄利多销,一个妓女一天接上二三十个客,都是常有的事情。
红蜻当即领命而去。
等临远伯夫人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她正在一片臭气冲天的破布堆里,身上有个满身脏兮兮的老男人,正压着她卖力地耕耘。
临远伯夫人当即就疯了,想要尖叫起来,结果却发现她的喉咙竟然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拼命地挣扎,身上也没有半点力气,根本挣扎不动。
那老男人见她醒了,一个巴掌就朝她重重地抽了过去。
“老实点!让老子爽完!”
临远伯夫人天都要塌下来了,哪里肯从,还在挣扎,结果被结结实实地打了一顿,打到奄奄一息,连一动都不能动了才算消停。
她虽然已经有了点年纪,但毕竟是养尊处优的贵夫人,细皮嫩肉珠圆玉润的,比这窑子里其他面黄肌瘦,粗糙貌丑的妓女好多了,因此生意特别的好,一天下来就接了几十个客。
窑子老鸨也不管她是谁,就抓紧机会给她排客。
虽然临远伯夫人一看就是富贵人家出来的,但他们这片窑子,经常有这样的女人被扔到这里来,早就见怪不怪了。那些大户人家,阴私多得很,估计就是个得罪了主母的小妾什么的,被偷偷扔出来了。
别管那么多,赶紧捞上一波钱才是正经,人死了正好也就死无对证。反正他们这地方,都是这么乌烟瘴气的,一般也没人管。
临远伯夫人在这窑子里过了几天生不如死的日子,感觉就像是一辈子那么漫长,人都快要被折磨疯了。
直到第四天晚上,沈灵隽才来了。
临远伯夫人知道肯定就是“程舞”把她送到这里来的,看见“程舞”,虽然发不出声音,但还是猛然挣扎着想要起身,眼中爆发出猛烈的仇恨愤怒来。
红蜻一脚就将她的脸踩到了地上。
沈灵隽俯视着她,道:“母亲,我是来救你的。临远伯府已经发现你失踪了,正在找你,不过还不知道你去了什么地方。我会把你送到你娘家去,能不能瞒得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