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远伯气得七窍生烟,破口大骂:“好啊!我这个当父亲的,都叫不动你了是不是!”
随即命令周围伯府的下人们:“给我让她跪!七皇子那边问罪起来,我来担着!我就不信了,我让我的女儿跪我,是天经地义,如今竟然还跪不得了!”
伯府的下人们犹犹豫豫地围上前来,数量众多,而沈灵隽身边就一个红蜻,看过去像是寡不敌众的样子。
临远伯厉声道:“你就给我跪在这里,跪上三天!你眼中毫无亲情,竟然心狠手辣到对你的亲妹妹下毒手,害死了笛姐儿,就算跪再久,都不足以赎你的罪行之万一!”
沈灵隽冷笑:“伯爷,刑部都没给我定罪,你就要在这里上私刑了?你夫人就算跟你说大粪是甜的,你是不是也要去吃上一口?”
临远伯目眦欲裂,简直难以置信,一只手哆哆嗦嗦地指着沈灵隽,半天才骂出声来:
“……反了!反了天了!你这个逆女!你怎么敢这么对我说话!我是你父亲!我夫人是你的母亲!”
沈灵隽打断了他:“伯爷是不是忘了,我的母亲另有其人,而你后来娶的这个续弦,才是真正的杀人凶手。我今天之所以会来这临远伯府,就是为了揭破两桩陈年旧案。”
她这话一出,临远伯夫人的脸色顿时一白。
她立刻色厉内荏地道:“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是你杀了笛姐儿,现在在这里胡乱攀扯别的事情,提什么陈年旧案,你以为这样就能蒙混过去吗!”
说着,转向临远伯,道:“伯爷,别听她在这里妖言蛊惑,笛姐儿死得那么惨,她还这么嚣张,笛姐儿在天有灵,如何瞑目!……必须让她给笛姐儿跪足了三天!她要是不跪的话,就把她的腿打断,不跪也得跪!你是她父亲,无论怎么处置她,都不会怎么样的!”
沈灵隽完全无视临远伯夫人,自顾自地扬声吩咐道:“把人带进来。”
灵堂外面,应声起了一阵骚动,很快,就有一群侍卫模样的人,押着一个老婆子和一个老僧走了进来。
临远伯夫人一看见这两人,脸上霎时间彻底没了血色!
她骇然看向沈灵隽,就像是见了鬼一样!
临远伯也被吓了一大跳。
这里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