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远伯还没有回过神来,魂不守舍地转头看向沈灵隽。
“你……你想怎么样?”
沈灵隽:“自然是报官,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临远伯夫人一听,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一把死死地拉住临远伯:“伯爷!不能报官!千万不能报官!……你想,一旦报官的话,事情传出去,临远伯府的名声就全完了!”
临远伯脸色铁青,嫌恶地一把将临远伯夫人甩了出去,但是并没有反驳她说的话。
临远伯沉着脸对沈灵隽道:“的确是不能报官,这么大的丑事,外头要是全知道了,临远伯府今后还有什么脸面在安城立足?”
报官处理的话,肯定是会传出去的,他的继室杀害了他的原配和长子,这么个大新闻,足够安城上上下下好一阵子茶余饭后的话题了。
而且,临远伯夫人肯定是板上钉钉的死罪,那他就没了夫人。临远伯府有这样的名声,也甭想再有条件像样的女子嫁进来,他堂堂伯爷,总不能随便娶一个歪瓜裂枣,更不可能打光棍,到时候处境就会十分的尴尬。
沈灵隽冷笑:“不报官也可以,你自己处置了她,她害死了两个人,必须偿命。高门大户里面让一个主母消失的办法有的是,暴毙、病死或者意外死亡都行,你自己挑一个。”
临远伯夫人顿时骇然,脸色煞白,咬牙切齿地瞪着沈灵隽。
“你……你怎么连这么恶毒的话都说得出来!”
沈灵隽嗤笑一声:“比这更恶毒的事情,你都做出来了,竟然还有脸说我?我只是为我母亲和弟弟讨还公道而已!”
临远伯夫人跪在地上,朝临远伯膝行过去,声泪俱下,苦苦哀求:
“伯爷!求求您饶了我一命吧!笛姐儿已经死了,只剩下一个霖哥儿,他才七岁,他不能没有母亲啊!我不求您宽恕我,您就把我关在府里,我愿意青灯古佛,清苦修行,给邢家姐姐和玉哥儿日夜祈祷,以赎我的罪孽,只要您留我一命就行!就当是为了霖哥儿!……”
临远伯夫人哭得撕心裂肺,涕泪滂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