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硕元刚要追上去,张健两人适时拦了过来:“那60个亿的资金是研发经费,如果季总想收回的话,国家愿意并且相当愿意归还。”
“研发……”姜硕元的脸皱得像十万个为什么,“经费???”
另一边,季砚执人已经冲到了客厅。
他左右环顾,正要去开书房门时,楼上忽然传来砰的一道拍桌声。
季砚执倏地仰头看去,只听一声咆哮:“你给我出去——”
这一声让他捕捉到了声音来源,长腿一跨三个楼梯,眨眼间就上了二楼。
季听打开房门,却站在门口没走。
季砚执一上来就看到了这一幕,只见季听抿着唇角,看上去是那么的委屈又无助,单薄又可怜,简直卑微到了极致。
他心头的火焰噌得燃到了最高,大步上前,一把握住季听的手腕护到了自己身后。
季听只觉眼前一花,墙一般坚挺的后背严严实实地挡在了他的身前,他怔怔地抬起头:[嗯?季砚执什么时候来的?]
“爷爷!”季砚执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牙齿都咬紧了:“所有错都在我,您要发火也都冲我来,别什么事都朝季听撒气!”
姜明德睁大眼睛,嘴唇都气抖了:“你说什么,我,我朝他撒气?”
这时季听从后面靠近季砚执的耳朵,低声劝解道:“季砚执,你误会了……”
季砚执偏过头,“你别说话。”接着他又看向姜明德:“您没有吗,倘若您不是想逼他跟我分开,为什么让舅舅把他叫来家里?”
“我叫他来的???”老头儿声音直接拔高了八个度。
季砚执完全没想过爷爷竟然敢做不敢当,一时间既生气又失望:“如果不是您授意,季听明知道你们会为难他,他又为什么会选择单独面对你们?”
姜明德额角一阵阵抽着疼,人都快气笑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为难他了?”
季砚执死死地拧着眉,愤懑道:“我刚在楼下清清楚楚地听见您让他滚,这才过了多久,您就不承认了吗?”
“我……”
姜明德一口气没提上来,季听见状挣脱了腕上的大手,绕到前面道:“季砚执,姜老先生没有骂我滚,而且他是因为下国际象棋输给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