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前后不成因果关系,但不妨碍季砚执承认:“嗯,我和季听一直在谈恋爱。”
“哈……”常所长先是苦笑了一声,然后表情呈现出一种既想哭又想笑的状态:“我怎么看不出来呢,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呢……”
他只知道这两个人兄弟情深,可兄弟之间的关系可以体现在互相依靠,彼此信任。但绝对不会把目光和注意力全放在彼此身上,仿佛自己的世界里只有对方。
虽然想明白了一切,但常所长还是脱力地扶住了额头:“季总,你这儿的休息室有多的吗?”
季砚执询问他需不需要医生,常所长摆了摆手,季砚执便上前扶住了他的胳膊:“那我送您过去。”
看着一副虚弱模样的常所长被搀了出去,姜明德哼了一声:“我这个当爷爷还没晕呢,他怎么还受不了了。”
季听开口道:“常所长对我很好,也相当于我的长辈了。”
这一点姜明德其实也看出来了,他没有反驳,反而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那个,你有没有陪季震霆下过棋?”
“没有。”
“常老头呢?”
“也没有。”
姜明德煞有介事地清了清嗓子,眼睛看向一旁道:“我上年纪了,喝茶容易失眠,所以你的上门礼还是改送棋盘吧。”
季听微微怔了下,问道:“是国际象棋的棋盘吗?”
“要好的,还要最贵的,你别想应付差事就行了。”
季听眉心微动,“贵的不一定是好的。”
姜明德气得咬牙:“你都把我孙子拐走了,就非要跟我犟这个嘴吗?”
话音刚落,季砚执从门外进来了:“爷爷,是我呕心沥血舍生忘死追的他,您要怪就怪我,别对他那么凶。”
“我凶他?季砚执,你还真是有了媳……”季听是男孩,姜明德想找一个合适的词,结果想了半天却是一摆手:“那棋盘你爱送不送,我不要了!”
看着他气哄哄出走的背影,季听微微挽起了唇角:“原来你的性格像你爷爷。”
季砚执也承认这点,但却挑起眉道:“哪里像?”
“嘴硬心软,容易别扭,像一只高傲却爱撒娇的猫,只能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