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砚执看着老爷子别别扭扭的,故意道:“去年我们俩单独过的,感觉也挺热闹的。”
想起年三十那天他还不小心让季听喝醉了,因此还写出了一道特别伟大的公式。
姜明德瞪着他,“我说你去年怎么大年夜的突然走了,原来就是陪小季去了?”
“嗯。”季砚执承认地那叫一个坦坦荡荡,“好不容易有男朋友了,想每时每刻都跟他在一起。”
“出息。”姜明德没眼看他,“行了,你回去吧,每时每刻跟小季在一起去吧。”
季砚执目送着车子开出车库,结果等他快步回到主楼,季听却不见了人影。
他上楼去房间找也没看到人,忙拿出了手机。
嘟……嘟……“喂。”
“季耳朵,你在哪?”
“我在游戏室,晚上要做点东西,你也去忙集团的事吧。”
“做东西?”季砚执想到什么,忽的皱起眉:“又是陆言初那边的事吗?”
季听解释道:“不是,是给爷爷做棋盘。”
季砚执蓦地一顿,完全意想不到:“你,你要亲手做?”
“嗯,因为我查了一下最贵的棋盘要三百多万,太奢侈了。”
季砚执苦笑一声,道:“季院士,你知不知道你亲手做的那才叫奢侈?而且你也不用对爷爷的话太较真,他就是那么一说。”
“要当真的。”
季砚执劝不了他打消这个想法,但心头还挂着要哄人的事:“那你做东西,我在旁边坐着不打扰你好不好?”
“不好,你不能当昏君。”
季砚执嗓音闷闷地,拖着音道:“那我就当一天的妲己不行吗?”
手机那头季听极微地弯了下,差点就要不生气了:“也不好,这样我就要做昏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