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漪只恨自己现在眼睛受伤,只能受制于人。
否则的话,她一定要把闫薄钦的脸给扇烂!
“没想到你还有这种变态的癖好,既然这么喜欢听,你就待在这好了。刚好我摸到了这里有量杯,你要是不怕等会儿我拿东西泼你脸的话,就继续在这里站着。”
闫薄钦被噎了下。
再羞耻也抵不过生理的最初需求,苏清漪只能假装她不存在,正常的上了厕所。
伴随着冲水声音响起,洗手间的门被推开,闫薄钦的脚步由远及近。
她心中暗恨,原来他早就已经出去了,还故意把动静弄得那么小。
让她误以为他一直在这里,神经悬着一根线!
看苏清漪的反应,闫薄钦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你真以为我会没品到这种地步,站在这里听水声?”
“得了吧,我看你走只是怕我泼你,可不是你人品有多好。”
闫薄钦扶着她手臂的手微微攥紧:“我在你眼中就是这样的人品?”
“那倒不是,你人品应该比我形容的还差。”
两人谁也不让着谁,嘴巴是一点都不客气。
但破除了这第一次的尴尬之后,以后再做其他什么事,反倒轻松的多了。
苏清漪被弄伤的时候,身上有不少的血。
她提出让闫薄钦帮自己处理一下。
刚才事事都开玩笑的闫薄钦此时却十分的认真,轻轻的脱掉她身上的病号服,用毛巾沾了温水,帮她擦身子。
他每一次动作都很轻,“温度怎么样?我碰到的地方会不会疼?”
苏清漪手臂敲钢管的时候,受到了很大的震动,上面泛着斑驳的青紫色。
“到肩膀那里的时候,稍微轻点。”
闫薄钦没说话,坐在了她的身后,轻轻的帮她擦拭。
温热的鼻息轻轻地喷在苏清漪的肩膀上,混着水气蒸发时的凉意,让她不由自主打了个冷战。
半晌,她往下脱衣服的动作停顿了下:“胸上也有。”
其实即便他们有个孩子,但一起上床的次数并不多。
像现在这种暧昧的氛围,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