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辰虽然意识有些不清楚，但知道刚才是谁救了他，扑进了苏清漪的怀里。
“我现在认真的跟你说对不起，你能接受吗？”
“不能。”苏清漪开口，“伤害一旦造成就成了永久的伤疤，没有那么轻易就能忘却。”
“那怎么办？”
孙萌萌在一旁开口：“你用同样的方法也伤害你爸爸和那个小浪蹄子，保准你妈眉开眼笑。”
“没必要。”苏清漪淡淡的摇头，“我只问你一句话，你之前对我说的那些话到底是有人教你，还是你自己想说的？你最好说实话，不然你就算甩黑锅给别人，我也能查出来。”
辰辰脸上的表情闪过一丝犹豫，随即轻轻摇了摇头。
苏清漪仿佛是耐心耗尽，转过身去不打算跟他说话。
辰辰这才慌了，“是、是外婆！还有孙姨，她们告诉我说只有说了那些话，我才可以换妈妈。”
“那你不是达成了自己的目的吗，为什么不开心？”
到底还是年纪太小了，辰辰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心里的不高兴。
他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用手指着自己的心的位置，哽咽着开口：“我不知道。可我就是不开心，这里面好像少长了一个东西。”
他哭得可怜，“如果还能像以前一样就好了。”
看他这个样子，连孙萌萌都不由得动容，“总监，还是把他留下来吧。”
他弟在旁边唱反调：“姐，我小时候做的错事故意哭，装可怜的时候你可不像现在这么心软，直接差点一脚没把我踢到鬼门关，这会儿你倒是温柔起来了，那我小时候挨的打算什么？”
“算你皮厚。”孙萌萌瞪他一眼，“你长得没人家一半帅还哭的一脸鼻涕，看着就恶心，没把你踢死都算我下脚轻。”
苏清漪格外平静，等到他的哭声渐渐变小了之后，缓缓的开口：“你可以留在这里。”
不等辰辰高兴，她继续开口：“但是我不会像之前一样照顾你，而且我现在也做不到让你留在这里，只是不想你一个人在家出事。”
辰辰哪里还有了平时嚣张跋扈小少爷的模样，这个时候格外听话乖巧，轻轻地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