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男人,却在被你安慰,现在想来觉得很可笑。”
苏清漪的指尖有细微的颤抖,这样细腻温柔的文字居然出自闫薄钦的手中,真是大开眼界。
如果不是这字体他烂熟于心,简直都要怀疑是别人代笔了。
可是读着信中的描述,苏清漪却却觉得画面感十足,零碎的片段不断的从自己的大脑中闪回,仿佛她也经历过似的。
可是在她的记忆中没有这样的画面,她更没有救过任何人。
她正要继续回忆,楼下传来了砸杯子的声音。
一道苍老的声音,带着指责怒斥道:“闫薄钦,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事已至此,你难道真的要跟所有人作对,就这样护着苏清漪了?”
苏清漪听到了自己的名字,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对劲。
底下又传来不断纷争的声音。
她不能只让闫薄钦一个人挡在面前了,倒也不是心疼他,主要是担心那些人对自己越发的有意见。
于是她飞快的收起了东西,整理了下衣服,赶紧下楼往主厅走去。
虽然听楼上吵的厉害,但她走到主厅,还是松了口气。
闫薄钦坐在主位上,左腿叠着右腿面,无表情的靠着椅子。
虽然他在这么多人中辈分不高,但是往这儿一坐,那种不怒自威的上位者姿态已经显现,连带着长辈们都要退让三分。
尤其是那双眼睛睥睨无双地看过来时,谁说话之前都要掂量掂量。
他没有看到苏清漪过来,只是看着地上的碎瓷片,语气淡淡的开口:“三叔,所以你现在是在给我摆脸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