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忙冲进来,把辰辰抱了起来:“你这孩子说的这叫什么话?你爸爸和妈妈是恩恩爱爱的夫妻,怎么会相看两厌呢?”
闫薄钦没说话,但他心里清楚,苏清漪就是去意已决。
老管家看似教育辰辰,实则说给闫薄钦听:“我年轻的时候跟我老婆也吵过很多次架,但每次最终她都回来了,并不是因为我做的有多好多,有人格魅力。而是因为我愿意低头,而她也爱我。
婚姻这种事本来就是两方互相努力的结果,哪能有一方一直在忍让,上位者不会永远处于上位者的,得有低头的时候。”
“你是说给我的?”闫薄钦直接拆穿。
老管家人精似的,打着哈哈,就把话题给跳了过去:“这叫什么话!我教育谁也不敢教育少爷您呀!我这是说给小少爷听呢。他还小,没有建立正确的婚姻观,我得教他知道些这些知识。怪不得你愿意呆在阳台上静一静呢,这阳台上的风光就是好啊!”
他把闫薄钦的失意,强行的包装成了他来阳台上采风。
一边说着,他一边假装悠闲的往阳台边缘去,目光远远地落在了医院的尽头。
紧接着神色骤然一变,迅速收回目光。
这明显的变化躲不过闫薄钦的眼神,他立马警惕起来:“你在看什么?”
“没、没事儿。我是看着这医院人这么多,感觉真是人生而不易。您烟抽的差不多了吧,咱们先下去吧,回去好好休息,折腾一晚上您不累,小少爷也累了。”
闫薄钦压根就没相信他的话,直接站起身大步流星的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