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后面仿佛被人打了一闷棍,闫薄钦短暂地眩晕了几秒钟。
管家在一旁故作震惊的拍大腿:“哎呀,夫人这是要去哪里呀?怎么旁边还有个不认识的男人,要不您下去看看?”
短暂的眩晕感过后,闫薄钦的神色恢复了淡定。
他面无表情的开口:“你刚才就是故意装出没事的样子,引我我过来看的吧。想让我亲眼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让我下去追他。”
他冷嗤一声,“是她自己亲口说要离婚的,和什么人待在一起是她的自由,我不想管。”
管家在奶奶身边服侍了这么多年,见惯了大风大浪,泰山崩于脸前都能面不改色,怎么可能会因为苏清漪和别的男的在一起,而做出那样明显的古怪表情。
闫薄钦转过身,大步流星的往外走,努力让自己的脑海中抛去刚才看到的画面。
管家在身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学不会放下身段,夫人只会越走越远。少爷,所有人都在帮你,可是哪怕我们推着你走,你自己不往前走那一步,有什么用呢?我们实在帮不了你更多了。”
辰辰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顿时眼泪就涌了出来:“那是不是说明,我妈妈她真的下定决心再也不会要我们了?呜呜呜,都是我不好,是我之前不识抬举,我要妈妈,我就要我妈妈!”
闫薄钦只觉得这哭声分外刺耳脚步声不停,直接出去了。
管家一边哄着辰辰,一边掏出手机,飞快地发了条消息,然后又若无其事的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假装无事发生。
医院门口的车上,苏清漪挠了挠后颈。
“怎么了?”
“总感觉背后有些发烫,像被人盯着似的。”苏清漪开口。
霍执渊略微沉吟了下,给出了猜测:“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毕竟你丈夫还在医院,他如果看到是我送你回去的话,你觉得心虚也是正常的。”
“我心虚?实质性出轨和劈腿的人没有心虚,我有什么比较心虚的?”苏清漪冷笑,“开车吧,什么烫不烫的,又不能把我给火化了,有什么好害怕的。”
休息了一下午,苏清漪换了身相对隆重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