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婉说到这里眼眶都红了，就直勾勾的盯着江小小，想要看看这个人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她哽咽了一下。
“早知道不找温大师了，这样的话咱们手拉手一起赴黄泉！”
江小小倒是看她一眼，仍旧是那副对自己的生命无所谓的态度，“这个人世间没有什么我所留恋的。”
“所以我压根就不在意究竟会不会有纸人夺舍我，代替我活下去，占据我的身体，将我彻底变成一个伪人。”
她早就觉得这世上的东西都无趣的很，倘若死前能有这么一遭，倒也算是丰富了人生体验。
赵婉：“……”
赵婉无话可说，甚至有些想要抽江小小，想将这个人给打死。
温梨倒是默默的竖起了大拇指。
“姐妹，你这精神状态真绝了，领先别人20年。”
江小小就是主打一个，能活就活，不活就死。
是真人就是真人，是伪人也无所谓。
甚至如果死之前能够看到有伪人来销毁她的身体，她甚至还会觉得有趣。
很少有人能做到这种超绝心态的温梨都有些服她了。
江小小无所谓的笑了一下。
“不用羡慕我，如果你和我一样，对什么东西都无所谓，不对任何人感兴趣的话，你也会这样的。”
人之所以畏惧死亡，是因为人在人世之间有牵绊。
这个牵绊或许不一定是人。
也或许是财富是自由。
或许是还有许多未完成的事情，还有许多未看过的风景，所以，才对死亡二字讳莫如深，很恐惧有一天死亡会来临。
可是江小小对这些东西全部都不感兴趣。
当她过分无欲无求的时候，死亡两个字就困不住她。
“那我呢！”
赵婉在这个时候抬起了头，红着眼眶瞪着江小小。
“那我算什么？”
“你不是说好了，要看我究竟是不是在说谎吗？你要是变成了伪人，那谁来监督我！”
“你不想看看我是继续摆烂还是真的会提升演技吗！”
江小小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