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这一批侍卫,是惠仪长公主府放在明面上的那一批,由内务府指派,负责拱卫惠仪长公主府的安危。
并非是暗地里把脑袋别在裤腰上,替惠仪长公主做那些无法无天的脏事的暗卫。
他们听得宋燕燕这般说,都一愣一愣的。
他们来之前,管事紧急吩咐过几句。
有教他们,若是罗兰汀不愿意回,他们该以什么话术拿捏的;也有教他们,若是罗兰汀想跑,他们抓住罗兰汀后,又该以什么话术圆场的。
但他们是一千个一万个没想到,宋燕燕根本就不按照常理出牌,直接掀翻牌桌,先发制人的怀疑起他们的身份来。
眼见着周围百姓都蠢蠢欲动,有的甚至偷偷拿上了棍子,扫帚等武器,大概是想支援孝婉郡主,赶走他们这伙“匪徒”的样子!
为首的那个侍卫有些恼怒的拿出自己腰牌:“你信口雌黄!这是我们府上的腰牌,足可证明我们的身份!”
宋燕燕“哦”了一声,只面不改色冷然道:“谁知道你们手上的腰牌是真还是假?你说真的就是真的?要知道,丧心病狂的歹徒都敢当街威胁孝婉郡主了,伪造个腰牌,又是什么稀奇事吗?——我倒是看你们,越看越像居心叵测的匪徒了,连腰牌都伪造了!”
这一队侍卫好悬没被气个倒仰,正欲说什么,却听的一声威严的呵斥:
“这是在拦路做什么!”
宋燕燕听得熟悉的声音,立马扭头望去,就见着又一只队伍过来了——为首的那个,骑在马上,一身鹤氅,生得混似九天之上的仙人落入凡尘的,不是太子辛仪北又是哪个?!
出声呵斥的,正是辛仪北身边的护卫统领成迁。
宋燕燕看到“熟人”,那叫一个高兴。
她立马挥舞着胳膊:“殿下!”
马车里的罗兰汀听到宋燕燕喊“殿下”,一惊,赶忙也撩开车帘,定睛一看,便见着对面打马过来的那人,不是太子辛仪北又是谁?
罗兰汀自是也激动的很,她几乎要哽咽失声:“太子表哥!”
成迁自是也跟着辛仪北打马过来,见竟然有队不长眼的穿着侍卫服饰的人,敢当街围阻宋燕燕,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