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灯花见阮琴要拒绝,赶忙道:“这不算酬金,算临近过年,我给姑娘包的红封,咱们喜气洋洋的过年。”
阮琴这才收了,拱手道:“多些夫人……今日出了不少事,晚上阮琴就不叨扰了,先回去了。下次再有什么需要阮琴的地方,夫人只管喊阮琴就好。”
田灯花与宋燕燕都再三谢过阮琴。
待阮琴离开,田灯花一把把宋燕燕拉回屋子,焦急道:“燕燕,今儿是出什么事了?”
宋燕燕知道,她阿娘已经察觉的事,藏着掖着反倒会让她阿娘更忐忑不安。
宋燕燕拉着田灯花的手,低声道:“阿娘,我同你说,你莫要害怕。”
田灯花点了点头,但欲言又止,显然还是有话想问宋燕燕。
宋燕燕还有些奇怪:“阿娘,你想问什么?你先问就是。”
田灯花犹犹豫豫的,指着宋燕燕放在软榻上的鹤氅:“……那是?”
宋燕燕“哦”了一声,本想解释一下,但也不知怎地,一想到这是辛仪北给她的鹤氅,她脸就莫名红了起来。
还有些热。
宋燕燕强作镇定,飞快道:“……阿娘,这不重要,一会儿再说。我先同你说,今儿发生的事吧。”
“今儿我不是赴了孝婉郡主的帖子么?我原本以为,那帖子是惠仪长公主府又想出什么歪招来,要对付我的。结果经了今日这事我才知道,原来今儿这鸿门宴,竟是惠仪长公主为了对付孝婉郡主的!”
田灯花注意力立马被吸引过来,她倒吸一口凉气:“惠仪长公主不是孝婉郡主她娘么?……哪怕不是亲生的,也养了这十几年了,惠仪长公主这般狠辣,连养了十几年的女儿也要对付?”
宋燕燕点头,又把今日她们遇险一事完完整整的同田灯花讲了,把田灯花骇的,脸都惨白惨白的,手也一直在发抖,拉着宋燕燕,后怕的不行:“……得亏有阮琴跟着你。不行,不行,我给阮琴那个红封不够,我,我得去给阮琴磕个头。”
“好端端的,怎么要去给阮琴磕头?”
赵安年刚好过来,就听见田灯花最后那一句。
他乐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