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举动让在场众人心中明了。
姜青旭望向姜黎，病弱的脸上看不出神色。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姜黎什么时候变得那么优秀，那么聪慧了？
即便眠眠是天命之女，她的成长速度远远比不上姜黎。
姜黎现在的修为是什么境界？
姜青旭深深地看了眼姜黎。
看着是筑基境。
又好像不是。
“聚贤楼那日是不是你！”文秀抓住秦川的袖子，怒不可遏的质问。
秦川嘴巴闭得死死的。
“啪——”文秀狠狠的抽了他一巴掌：“你为何要如此对我！”
秦川看着双目通红的文秀，心痛不已。
“呵呵呵呵。”文秀松开秦川，她状若癫狂，往后退了几步，拿出命剑横在脖子上：
“我的好师弟，我真心待你，你却欺辱我，洗掉我的记忆，让我跑到青云上宗来丢脸，让我成为修仙界人人笑话的可怜虫，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她心一横，引颈自戮。
姜黎等人忙不迭出手。
“噹——”
命剑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文师姐，生命诚可贵，你是受害者，该死的是施暴者。”姜黎劝说道。
若非白鹿书院咄咄逼人，她也不想用伤害文秀的手段证明藏镜的清白。
就当她伪善吧。
她同情文秀。
可人有亲疏远近，姜黎选择了藏镜，就会伤害另一个无辜之人。
“师姐，我错了。”秦川跪到文秀面前：“我不相伤害你，我喜欢你，都怪藏镜，是藏镜”
姜黎怒不可遏，她一巴掌抽翻秦川：“都这时候了你还咬着我师兄不放。
别以为你杀了聚贤楼那些无辜的凡人就可以高枕无忧，一了百了。”
她将灵力灌入魂幡。
刺骨的凉意席卷整个青云上宗。
金灿灿的魂幡上灵力涌动，一道深紫色的漩涡赫然出现。
“来之前我特意拿着师尊的魂幡去了一趟聚贤楼，搜寻到了被你杀害的凡人魂魄。”姜黎释放那几个人的魂魄：“他们就是最好的见证。”
被秦川杀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