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大梁有一句话,叫作‘顺天者昌,逆天者亡’。我也是没有办法。”
没有办法。
阿若珂玛根本不想听他这些冠冕堂皇的话,她只知道这个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已经在策划谋杀大兄了,甚至王叔的死也有他的推波助澜。
什么保留血脉,什么顺天者昌,不过都是他的借口。
就像现在他一副担心自己终身无靠的模样,其实只是想让她嫁的好了,他在京城里才有依托。
装出什么兄妹情深的模样?
如果自己不是有一张可以被他利用的脸,现在只怕已经和大兄一样了吧?
阿若珂玛道:“阿兄献人之前,就没有打听打听大梁皇帝的喜好吗?听说他并不是好色之人,后宫里女人众多,可是独宠贤妃。所以到现在还没有孩子。”
北信王冷笑一声:“外面是这么传的,但怎么可能是真得?”
天底下哪有男人这么傻,一枝独秀,怎么比得上百花争艳?男人从来没法在一个女人的身上,找到他喜欢的所有的特质的,只能从不同的女人身上,索取不同的东西。
不过是因为现在宫里的那些人,都是萧太后留下的人,皇帝膈应,所以把这个贤妃当作幌子罢了。
“不管怎么样,你现在也是正儿八经的县主了。好妹妹,你心里再恨我,我们以后也得相依为命地在这里苟活。为了生存,我劝你不要自作聪明。”
阿若珂玛不置可否。
而北信王已经琢磨着用手里剩下的人和钱财,打通关系,尽快在京城里找一个可以依靠的靠山了。
与此同时,兴庆宫里,刚下了朝会的温礼晏,却把谢砚之独自留了下来。
几乎一年不见,他这个大将军比从前气质更加冷冽沉稳了,那是一种只有烈火和热血从能洗练出的气质。
“好久不见,谢卿。”
谢砚之行了一礼,动作间不卑不亢,利落俊逸。
“一年不见,陛下安好?”
“托谢卿的福,一切都好。”温礼晏道,“谢卿此次为平定北狄立下汗马功劳,看到你能平安归来,朕心甚慰。”
谢砚之将早就准备好的奏章呈送了上去,上面是徐慎君早就写好的,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