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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昀笙奇道,“难不成杀你一个,北信王还能因此怪罪到本宫头上”
    那头领也知道身份如天堑,即便自己即刻被毙于他手下也只是白白死了而已。更要紧的是倘若死在这里,连个回去报信的人都没有。
    此间之事便权当没发生过了。
    “不若做个交换罢,”昀笙道,“把你们绑走的那少年交出,我便放你们离开。”
    这队探子到底是北信王身边的精锐,颇受器重,昀笙也无意因此骤然与他们翻脸,大家各留一线,互不相犯。
    头领沉默片刻,似在脑中反复思索他话语中的可信度,最终妥协,叫地上的探子之一去把人带出来。
    那探子受的是腿伤,一瘸一拐绕到巨石后,极费劲地将少年推出来。
    文清紧闭双眼,所幸呼吸平稳,显然是被下药昏睡,应无大碍。
    谢砚之遵守承诺收回折扇。那头领伤势最轻,将躺在地上的部下—一扶起,竟还有几分重义气。除受伤较重的两人外,其余人陆续起身跟随在他身后,深一脚浅一脚地朝前走。
    “回去告诉北信王,”谢砚之冷笑。
    声音凛冽,再不似先前懒散,一字一句说得果决,“宣平王府见不得旁人教我做事,谢氏一脉也绝不受人摆布。”
    那头领愣了一下。
    随即重新迈开脚步,头也不回地朝林外走去了。
    昀笙这才蹲下身查看文清的情况。
    果然是被下了迷药,倒没受什么伤,这才松了一口气,突然发觉自己方才竟真有些紧张——文家老小也算是谢砚之的朋友,她心说,人没事也好有个交代。
    可文清睡得死沉,不像一时半会能醒转过来的。
    林中露气深重,谢砚之穿得少,可不想在这里陪他挨冻。
    于是将他手上的捆绳解开,内心天人交战一番,最终叹口气俯下身,将文清负在自己背上,缓缓朝入城的方向走去。
    文清好似睡了一大觉,醒来还有些迷迷糊糊的,脑子一团浆糊,双眼也瞧不大清楚,只觉得这路走得太颠簸,摇得骨头都摇散了,胸口也被硌得疼。
    待看清眼前景象时“啊呀”一声,瞬间跳下来,唰地脸红到脖子根。
    谢砚之倒也没生气,只是随意朝他道:“醒了就自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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