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泽坐在主位，脸色阴沉得可怕，手中的茶杯被他捏得咯咯作响，几乎要碎裂开来。
厅内气氛压抑，落针可闻。
“说！今日进出地牢的都有哪些人？”。
凌霜努力平复着情绪：“回大人，今日除了属下和您之外，还有负责送饭的张三，以及负责打扫的李四。”
“张三，李四……”
“把他们带上来！”
不多时，张三和李四被带了进来，两人都战战兢兢。
“大人饶命！小人什么都不知道啊！”
张三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浑身颤抖着。
李四也跟着跪下，不停地磕头：
“大人，小人冤枉啊！小人只是个打扫的，什么都没做过！”
杨泽冷冷地盯着他们。
“淑妃遇害之时，你们在何处？”
“小人…小人在送饭…”张三结结巴巴地说道：“送完饭后就离开了，之后…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我在打扫…”李四哆嗦着说道。
“打扫完…打扫完就回去了…”
杨泽猛地一拍桌子，震得茶杯里的水都溅了出来。
“一派胡言！淑妃遇害之时，地牢里只有你们三人！你们说，不是你们，还能是谁？！”
“大人…小人真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张三哭丧着脸，不断磕头。
“大人…饶命啊…小人…小人真的冤枉啊…”李四也跟着哭喊起来。
杨泽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现在不是发怒的时候，当务之急是找出真凶。
他目光锐利地扫过两人，沉声问道：“张三，你送饭时，可曾发现什么异常？”
张三努力回忆着，颤抖着说道：“没…没有…一切…一切都很正常…”
“李四，你打扫时呢？”杨泽又转向李四。
李四也拼命地回忆着，哆嗦着说道：“没…也没有…什么…什么异常…”
杨泽眉头紧锁，心中疑窦丛生。
两人的回答都显得太过慌乱，像是刻意隐瞒了什么。
但他又找不到任何证据，一时之间陷入了僵局。
“凌霜，”杨泽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