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月梨不动声色的看着将茶水送往各个桌上的晚娘，就像个没事人一样，规规矩矩的立在程氏的身侧。
“茶都已经上好，诸位贵人请慢用。”晚娘微微弓着腰，从雅间里退了出去，一出门便挥手叫来了一个姑娘，低声在其耳边嘱咐了几句。
雅间内，赵蓉脸上遮着薄纱，满眼愤恨的瞪着姜月梨。
“程夫人今日既然来了，那就得给我一个说法，我总不能平白叫人打了吧？”
姜灵曦也在这时开口，“母亲，今日确实是妹妹做的不对，就算赵家妹妹说的话不得三妹妹的心意，也不至于动手打人啊，而且还是动手打了脸，这女子的容貌何其重要？母亲可千万别再纵容三妹妹肆意妄为了。”
姜灵曦曾经跟在程氏身旁的时候也是个骄纵跋扈的性子。
可也没像姜月梨这一般大胆，动不动就奔着毁别人容貌去的，更何况赵家背后靠着皇后，若今日的事情真的闹大了，只怕姜家的女子都得落得一个飞扬跋扈的名声。
姜月梨自己不争气也就算了，居然还想连累她？
姜灵曦越想越觉得咽不下心里的这口气，更是添油加醋的扯了扯程氏的袖子。
“而且当时在场那么多人，女儿不过是管束了妹妹两句，她就火急火燎的冲我来了，还想挑拨离间，若今日的事不能妥善处理，那女儿也就不活了。”
话没说两句，姜灵曦就已经在一旁哭的梨花带雨。
另一侧的谢云霁当场笑出了声，宋毓堂要是冷嗤了一声。
他还真是眼瞎！
当初居然喜欢了这么一个颠倒黑白，不论是非，满口谎话的人！
宋毓堂看着谢云霁一脸鄙视的笑容，朝着姜月梨站立的方向瞥了一眼，小声询问道：“你就不帮她说句话？”
“还不到时候。”谢云霁放下茶盏，挑眉看了眼一旁的齐王妃，再次瞧向姜月梨的眼神中多了些许深意。
他是真的没有想到姜月梨做事，居然狠决到这种地步。
今日的事情一出，姜灵曦和宋毓堂之间的关系，算是彻底断了。
而且就算日后姜灵曦能够成功嫁进赵府，日子也绝不会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