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希望我能够去临近的大岛去帮井上春香寻医找药。毕竟,大岛上可能住着日本人,有医院或者药店等场所。
但其实她也知道,这只是一种美好的期盼。
即便我有可以开到大岛上的船,也不会冒险主动去日本人的地盘暴露身份。
虽然我们盟军对战俘会施以人道主义待遇,对其中的伤病者尽量予以医治。但那也是在后方战俘营中。
无论哪个国家,在前线捕获并看押战俘时,都不会牺牲自己本国士兵的生命去保证俘虏的生存。对战胜者一方来说,除非对方是价值很大的目标,只要不刻意杀死那些战俘即可。
更何况,日本人连这一点都做不到。
他们在菲律宾、缅甸、在几乎所有占领区内,对投降的盟军士兵予以非人的虐待。除了在运输途中刻意杀害以取乐之外,即便在战俘营内,对盟军战俘和所占领国本土俘虏施以毫无人性的虐待。
所以,我能够让伊藤爱子对井上春香进行治疗,而非对这个顽敌不管不问,任其生灭,已经是尽了看守战俘的职责的。
“爱子,如果是你遇到这样的情况,我会竭力去想办法找药的。”我认真的对这个美丽的女医生说。
至于井上春香这样的女鬼子,我不想做更多,只希望她能靠着自己的生命力去自生自灭。
“马修先生,您已经做得够多了。十分感谢!”伊藤爱子感激的对我鞠躬说道。
伊藤爱子也知道自己这份过分要求是一厢情愿。
所以并没有真正张口向我请求。
但我心里却产生了去大岛的想法。
也许,大岛上根本就没有日军驻扎。因为通过对附近地区的监听,我们并没有听到过任何关于军队调动的信息,只偶尔听到经过这里的日本商船的通讯信号。
而且,盟军轰炸这个岛群时,也不会单单只轰炸一个岛礁。如果南木还在大岛上,并没有逃远,我很可能会把这个战俘重新抓回来。
这个想法让我热血沸腾,像一个久处暗室的人忽然打开了窗,看到了明媚的阳光。
当然,要实现这个想法,我必须要有一条可靠的船,并且能够熟练掌握驾驶技术。
我利用一整天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