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我问道南木次郎的时候,那个日本医生却说,南木已经被一些军方的人接走了。
“混蛋!”我恨恨的骂了一句。
因为南木次郎是日本海军将领的儿子,所以日本军方能够这么快将他接走,也是可以理解的。
可是,为什么那些日本军方并没有派人来那个荒岛追捕我并营救其他女俘呢?
我正想问他的时候,莎莉已经从妇科检查椅上跳下来。因为麻醉剂的作用,她的头还是晕乎乎的。
但她对这个日本医生的行为很气愤。
“你这个坏蛋。”她抄起一把椅子,就想砸过去。
那个日本医生吓得瑟瑟发抖,高声喊叫。
“闭嘴,再喊我就打死你!”我将手枪枪管塞在他的臭嘴里,恶狠狠的说。
虽然他并不是军人,而是平民。但他刚才对莎莉所作的事情,让我感到这些日本人都很邪恶。他们似乎全都团结起来。一心想要置我们美国人于死地。
那个日本医生见我眼露杀意,也吓得连连眨眼,示意他会听话。
我刚才砸了他脑袋一下,把他的脑袋砸破了,血顺着他稀疏头发流到了他的脸上。让这个瘦弱的猥琐的日本人看起来很像一种小动物。
“梅毒病毒是怎么回事儿?”我用力搅了一下枪管,问。
他的牙差点被我给砸了下来。疼得呜呜叫着,直流眼泪。但他还是交代说。这并不是他自己的主意,而是日本方面给他们下达的命令。
让他们把所在岛屿的妇女们都打上梅毒病毒,这样一旦盟军攻占了这里,那些热情的土著妇女就可以把这种性病传染给我们盟军战士,从而削减我们的战斗力。
我听说日本人居然会有这么丧心病狂的计划,感到震惊和不可思议。
我不知道他们究竟会变态到什么程度。竟然会让救死扶伤,被称为白衣天使的医生去做这种事情。这简直是反人类的禽兽行为。
我忽然理解了,为什么盟军战友们捉到日本战俘的时候,把他们当成动物来对待,绝不会让他们好过。因为他们的确有着毫无人性的,非常邪恶的想法和行为。
“你一定有治疗梅毒的药品了?”我强忍恶心,问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