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还有最后一个选择,那就是原地等待美军的救援。
这也是最安全的。
不过,那样的话,我和这几个女战俘恐怕都要被关起来审查,甚至再难以自由行动了。
“马修君,带我们回去朱沃尔岛吧。”
“是啊,马修君,我们不想再被美军关起来。”
她们七嘴八舌的说。
虽然我对她们讲述了高桥美夏的例子,并说,她们也有机会被美军认可并接纳。但她们依然一致要求我带她们远走高飞。
“我们不要做叛徒!”对她们来说,高桥美夏的行为是可耻的,不可接受的。
她们宁愿和我隐姓埋名,永远自由的生活在这片岛礁上。
“好,既然这样,我们就做好长途漂流的准备吧!”我也下决心说。
因为这条小艇只有我们六人,所以艇上储备的应急食物和水足够我们用上两周时间。
所幸的是,这条救生筏的应急物资中还包括了三分仪和一本海图。这让我欣喜若狂,因为这样我就可以测定我们小艇的实时位置并修订航向了。
只是,井上春香和皮尔的伤势让我有些担忧。毕竟,应急物资中并没有足够的消炎药粉可以给她们更换。
“不要紧,只要不浸水感染,我和皮尔的伤势都不会恶化!”井上春香说。
和那些变态折磨战俘的日军不同,她们在舰上受到了良好的医疗和人道主义待遇。约翰军医除了对她们的伤口做了专业的手术和缝合处理,还给她们用了很多珍贵的诸如盘尼西林等抗生素,以利于她们快速恢复。
所以,虽然她们只恢复了四五天,但已经度过了最危险的感染期,剩下的只靠身体的免疫和自愈系统就可以慢慢恢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