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扶藐没说话。
虽然兄长的眼神冷淡却没有立即拒绝,息兰自觉有希望便双手做十,可怜地乞求:“拜托哥去和婵姐姐说罢。”
求了许久,青年才勉强颔首应下。
亲眼见到兄长点头,息兰松口气,“此事便交给哥了。”
“嗯。”
达到目的后的息兰心满意足地离开。
息扶藐并未立即前去,而是将作案上的事处理得差不多了才起身。
房中。
春心坐在一旁的小木杌上,给少女卸妆发的动作很小心,而蜷缩在榻上的少女即便是在沉睡中,眼角也湿红得隐有泪光滑落。
姑娘方才身上被酒打湿了,刚换了一身衣裳,躺在榻上又沉默地哭睡过去了。
可怜的姑娘。
春心轻叹,净面后端起铜盆往外行去,打算去吩咐后厨的下人烧热水。
刚跨出房门,春心便看见青年立在沉色的暮光下。
微弱的夕阳落在他的脸上,像是盖了一层蒙蒙的纱雾。
春心呆了一会子,赶忙放下手中的铜盆前去行礼:“奴婢见过长公子。”
息扶藐颔首,目光转至一旁半开的窗户,问道:“婵儿可在?”
春心点头:“姑娘正在里面小憩,婢子正预备着去后厨烧热水。”
“安寝这般早?”息扶藐目光微转,看向春心,掌中隐约有珠子碰撞的声响。
春心不敢说姑娘是哭累了,只说:“姑娘许久未出去玩耍过了,往日大多数都在院中看书、养花,所以今日同姑娘们玩耍得有些累。”
息扶藐又问:“那她可有提前与你说晚膳在何处用?”
春心点头:“姑娘在园中吃瓜果零嘴糕点业以撑腹了,晚上道是不用晚膳好消食。”
“不用晚膳这可不是好习惯。”息扶藐淡声吩咐:“你去我院中吩咐厨房做些吃食,等好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