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抓到木锦沅的把柄就能一解她心头之气。
碧桃不容有疑,去传信儿了。
她也想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才来不过两日,她的手上全是血泡。
日上三竿,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青石板路上,光影斑驳,木锦沅的马车停在永宁侯府的不远处。
看着琉璃进了永宁侯府。
永宁侯府这几日死气沉沉,沈墨初刚刚上任司马令,但是却处处不顺,被弹劾了好几次。
再加上因为木锦沅打了两架,脸上的伤出去被别人看见,难免增加口舌是非。
索性抱病在家休息。
但是在家他也头疼,府中库房告急,已经连着吃了好几日的青菜,吃的脸都要绿了。
“世子。”
沈墨初被熟悉的声音叫的一愣,“琉璃,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让你在青莲寺为木锦夏守孝吗?”
“世子,妾身被害的好苦。”琉璃鼻子一酸就冲沈墨初扑了过来。
可沈墨初却下意识的抬高双手,琉璃身上有一股血腥味掺杂着腐臭的味道,着实有点儿让他反胃,“琉璃,你是戴孝之身,不能随便跑回来,不然被木家人知道又该咬着不放了,就算为了我,你忍忍,一年就过去了,到时候我定亲自将你接回来。”
沈墨初将琉璃推开。
“什么戴孝,木锦夏根本就没死,我们都被她给骗了!”琉璃气汹汹的喊。
“什么?”沈墨初不敢置信,“琉璃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木锦夏在我们府上死的时候大家都看见了,怎么可能没死!”
“你不会是因为在青莲寺里受不了戴孝的苦,才发了癔症,回来胡说的吧!这种事情可不是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