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着、摸得着,就是吃不着的滋味,可不得当他好好享受享受。
以报那几个月的冷落之仇呵!
痛吧!
反正也不会痛废了的!
对着他的耳后,呵气如兰:“臣妾心疼王爷都来不及,哪里就欺负王爷了呀!”
萧承宴总算知道,什么叫火上浇油了!
抱着人便上了床、入了帐!
“不能亲近,浓儿也总要给点什么吧?”
狂蝶嬉戏。
娇花摇曳。
一场风雨,一场露。
云散,蝶歇,花颤颤。
得了少稍许满足的男人,心情很好。
离开时,更是神清气爽。
怡然和玲珑无声的叽里咕噜。
虽然她们还待字闺中,但男女那点事儿随着主子为人妇之后多少也懂了。
主子现在还不能做那事儿,还要被缠着服侍他,身子可不得难受得很?
男人只顾自己舒服!
真是不知道疼人!
怡然:“……”呸!
玲珑:“……”唾!
狗东西!!
大白天的叫水,总归不好,尤其主子还没出月子。
便只端了盆热水进去,替主子擦拭一下。
好歹舒服些。
林浓换了身衣裳,坐在窗前冰镇果饮。
暖风吹进,掠动轻纱轻扬,鬓边一把红石榴籽流苏在光影下轻轻摇曳,将她的容颜映衬的鲜润欲滴。
饶是怡然伺候了她是一年,还是不由看得痴了。
一盏冰饮下去,林浓腹中的火气消下去一些。
她当然看得明白,陈氏在这桩算计里,只是出头椽子!
若是没有人背后煽动,她不会那么快就出手。
而这府邸之中,那么想要除掉自己和孩子们的,除了子桑离,也就是赵蕊了!
颃儿的情况发现得早,刘太医来得也快,其实并无危险。
让孩子们看起来严重,就是要让萧承宴足够愤怒,来日揭穿赵蕊背后操纵的真相时,他才不会想着看在她生育孩子的辛苦和功劳之上轻轻放过。
敢把脏手伸到她的孩儿们身上来,就别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