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另外换了住处。
毕竟又在皇帝眼皮子底下,周遭全是官员及其家眷,多少双眼睛盯着,他也不好留宿。
免得围猎时刮了、蹭了,有人要说是林浓小产血腥,连累了自己。
倒叫她又白白被人议论扣罪名!
为了保护她,萧承宴时时处处,都更加小心着。
忙碌一整日。
傍晚才有时间去陪伴开解林浓。
彼时林浓正坐在床上,靠着迎枕与几个小姊妹们说话,脸色白白的,青丝柔软的落在颊边,更衬着的她柔弱不已。
遥安握着她的手,又担心,又气恼:“可恨那毒妇害了你的孩子,太子却只罚了她禁足!她敢叫嚷着让人回京去搜,肯定有人帮她前后脚去藏证据!”
“太子竟还同意叫人去搜了!这真要搜出些什么东西来,岂不是趁了那毒妇的心,叫你背上污名么?”
其他小姊妹们纷纷附和,义愤填膺。
在她们眼里,太子这个丈夫真是不合格!
“真不知道太子是怎么想的!”
“当初你要是嫁个寻常勋贵,婆家得把你供起来,哪个敢让你受委屈?”
“真要有混账东西敢给你脸子,都不要林伯伯出手,咱们就能替你把人收拾得明明白白!”
……
林浓看着自己的亲妹妹,和自小玩到大大的小姊妹。
三观相合,兴趣相投。
哪怕如今见面少了,但感情没有淡过。
瞧她们如此关心自己,心中自是温暖。
眼角余光见着太子进来,温然道:“是我让太子同意查的。”
“上官壑毕竟立下过赫赫战功,自身也无什么罪过,总不好不给这个面子,若是不查出个结果,上官遥定要寻死觅活的闹,她不会真让自己死,但太子的名声就要被她给毁了!”
遥安轻哼:“你可别替太子说话了!他堂堂储君,若是连个毒妇都收拾不了,岂不是没本事?”
林浓没接话。
因为她看到萧承宴的脸色,不大好看。
萧承宴嫌弃地瞪了遥安的背影一样:“……”这人是不是背后总这么嘀咕他?
遥安察觉到有不满的视线盯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