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友莉从小就长得很漂亮,邻居大婶们常念叨她是随了母亲,也惋惜因为这个母亲和父亲,这丫头吃了不少苦。
她对于这些话向来不在意,只是循规蹈矩的做着自己的事情。
学校里,大家对她家的情况一清二楚,有同学因此对她冷嘲热讽,甚至想欺负她。
面对不怀好意企图霸凌的女同学
韩友莉微微抬眼,直勾勾的盯着她
"你,知道我爸爸进监狱了吧?我不在意自己成为家里第二个进监狱的人,你明白吧?"
淡淡的一句话,让在场的人毛骨悚然。从那天起,没人再敢招惹她。
韩友莉走在回家的路上,街道对面的巨幅广告正在更换,她抬头看了眼,勾起一抹讥笑。
回到家,她换下校服,用塑料袋小心包好,挂在墙边的衣架上,又换上隔壁好心大婶送的旧衣服。
她戴上袖套,拿着抹布打扫家里的卫生。
发黄的墙壁,充满裂痕的地板。
韩友莉视若无睹,应该说习以为常,将屋子尽量整理的井井有条。
做完一切后,她在里屋坐下,裹紧了身上保暖的棉被,活动了一下冻僵的手指,开始写功课。
兄妹俩没有钱交供暖费,这种天气,屋内和室外的温度相差无几。
到了深夜,韩泰华拎着从打工的餐厅带回来的剩菜剩饭,推开木门,沉默的脱下鞋,走进屋。
"吃饭了,友莉。"
"我看见她了,哥哥。"
"她",在他们谈话中,这个称呼只代指了一个人,邰美罗。
沉默在屋内蔓延,只有韩友莉拖动桌子的声音。
狭小的房间里,床也摆不下,平日都是睡在地板上,吃饭的时候摆上小矮桌,腿也只能勉强伸开,兄妹俩盘腿挤在小矮桌前。
韩泰华垂着脑袋,神情郁郁的从柜子里找出筷子。
韩友莉表情始终是淡淡的,解开塑料袋露出里面的剩饭,随意瞥了眼,露出浅浅的笑意
"哇,今天的饭菜不错,还有糖醋肉呢,看来今天我们的运气不错。""友莉啊……"
韩泰华踌躇着开口,被韩友莉打断
"哥哥,今天老师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