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弼修在电话里威胁邰美罗,拿以前的过往逼迫她过来见面。
"你老公蹲在苦窑里,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你把孩子丢在这里,五年来连个鬼影子都不见!不威胁你,你就不回来,是吧?"
"出了名有什么用,赚很多钱又有什么用,赚多少都被你榨干了,身上多的一点钱都没有,被你抓到把柄的过去这十五年来,我没有过过一天像样的日子,我不要再过这种生活了,我已经受够了,受够了!"
"臭婆娘我看你发疯了,居然敢这么嚣张?只要我把事情抖出来——"
"你尽管抖出来,如果你不说我就说,也好,我要结婚,从此过着像样的生活。"
"结婚?能结婚当然好了,如果结婚,孩子们就可以托娘的福了,孩子们!友莉和泰华他们呢?"
……
曾经的夫妻俩在屋内争吵不休,韩友莉百无聊赖的靠在门外,手上打着节拍,时不时踮起脚回忆着舞步。
韩泰华难掩悲伤,蹲在一旁,依旧沉默。
木门被哗啦一声拉开,邰美罗头也不回的快步逃离这里。
"回来!臭婆娘!"
韩弼修骂骂咧咧,只能无力的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愤恨地捶了一拳地板。
韩友莉不甚在乎的脱掉鞋,走进屋。
"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吧。""臭丫头,你是傻瓜吗?你去追你妈啊!求她带上你们,难道你们想一辈子都过这种生活吗?!"
韩弼修恨铁不成钢的瞪着她,韩友莉自顾自铺床
"我不会一辈子过这种生活的。"
"呵,就靠你的那个什么老师?你疯了吗?在那种人眼里,我们这这人跟猫啊狗的宠物没什么区别,说不定明天就会被扔掉了,臭丫头你也太天真了吧?"
"邰美罗跟你口中的那种人有什么区别吗?"
韩友莉一句话,让韩弼修无言以对,捂着脑袋陷入沉默。
几天后,韩弼修打听清楚了邰美罗再婚丈夫的住址,语气恶劣的让他们收拾好东西走人。
韩友莉早知道他不会死心,这些天把自己的一部分东西放在了舞蹈室,现在收拾行李也只有一个小背包。
韩泰华不想离开,被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