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意思,她悻悻的想,她骗人,也是身不由己呀。
也不知道那两个人会怎么看她。
想的有点烦了,俞欢的注意力又回到这间空间狭小的屋子里。
她在简陋床榻的另一边,发现了一个针线筐,里面有不少碎布头,还有些捆在树枝上的线和一把剪刀,看样子是舒鹤平常会用的。
她多看了两眼,忽然从那些碎布头里,发现了个不太一样的东西,有角有型,她拨了拨,露出来一个香囊。
一个很普通的香囊,寻常的布料,当下流行的样式,绣花也是常见的海棠,唯一可取的地方,大概是针脚细密,绣的格外用心。
她看了两眼,就要放回去,眼神落在某个地方,忽然一愣。
那香囊的底部,用和底色差不多颜色的线,绣了一个小小的“廖”字,很难让人发觉,但又确实存在。
俞欢有些惊讶的摸了摸。
这是,绣给她的?
大概是了。
俞欢脑海中便想象出舒鹤在这光线微弱的屋子里,一针一线认认真真绣香囊的样子。
舒鹤中间回来了一次,告诉俞欢,街上找她的人似乎更多了些。
又在俞欢郁闷的时候,说她若是不嫌弃这里,可以一直在这里住下去。他婶娘还有些日子才能回来。
说完,他又去忙活做饭了。
俞欢看着他,他穿的永远是一身素色的单衣,身形清瘦,看起来便简单纯粹。
沈家
还没有找到廖俞欢,看来欺骗他,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沈唯朝心情本来就糟糕,看见不请自来的贺宴清,面色更是不虞,上下打量了一番贺宴清,只觉得他寡淡木讷,哪有什么有趣的地方,竟然也跟他争起人来了。
他正要开口嘲讽,贺宴清瞧了他一眼,嗓音淡淡的:“你这样兴师动众的招人,是想让她一辈子都不出来吗?”
沈唯朝的话被堵了回去,不满道:“你什么意思?”
和沈唯朝一样,贺宴清看他也百般不顺眼,更不想和他待在一处,只道:“我只是提醒你一句,想快点找到她的话,就别那么张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