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奶喝了一半,他突然弯腰,扶着我的肩膀凑到我耳边轻轻说:
“是因为,那样能感受到夫人的温度……没有阻碍地融入夫人,能知道夫人,你也欢喜。”
“什么?”
他挑眉:“你在楼上不是问我,为什么不肯么。”
我愣住,瞬间秒懂。
不好意思地小声怪罪他:“你、这种话以后不许在有人的地方说,万一被听见了,多不好……”
他没良心地傲娇道:“怕什么,整个殷家都是你我的,况且刘姨她们可是一直盼着我们家,能有个小家主。”
我搬出奶奶吓唬他:“你就不怕奶奶不高兴?”
他竟学会了耍赖:“无妨,我们先斩后奏,奶奶还能真打死我不成?奶奶舍不得让栀栀守寡。”
我哭笑不得,捏了下他的鼻尖:“越来越不正经了。”
——
晚上,我们一家围在院子里吃饺子。
吃完饭,二叔送奶奶回房休息,随后则趁着夜还不太深,独自离开了云皎山庄。
由于云皎山庄位置偏远,大晚上门口连公交车都不通,所以即便二叔再三婉拒,长烬也还是派车送他老人家离开了。
我洗完澡换上睡衣坐在被窝里擦香,云皎山庄这个地方什么都好,就是夜晚天太寒,太阳刚下山我就忍不住打开了空调。
长烬说,再忍半个月,过一阵市区就要供暖了,到时屋里的地暖会比开空调舒服。
浴室门再打开,他裹了件真丝睡袍就出来了,自从我们俩彻底在一起后,他倒是越来越放纵不注意形象了。
“夫人今晚真香。”
他进被窝从后抱住我,我感受着他怀里的暖意,搓搓胳膊无奈说:
“最近皮肤有点干,不擦香会起皮。不过我看你平时什么都不用,为什么皮肤还这么好,冬天都像夏天一样白皙滑嫩。”
“可能是男人的体质和女人不同吧,小黑小白冬天皮肤也不干燥。”
我往他怀里蹭蹭,余光瞟见他衣襟半敞下的雪白胸口,喉头发紧:“你、不穿衬衣睡觉了?”
他关掉水晶大灯,就着床头灯的橘光抱我躺下,理直气壮道:“不穿了,夜里万一有想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