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栀!”
哪成想他坐起来也不咳了,一把抱住我,拼命不撒手,有气无力道:“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僵住,静下心推开他,“你不会死,我说过我会保你。”
他虚弱地喘着气,扫了眼四周的摆设:“我们这是在哪?”
我放下手里的纸巾,“五阳观。”
他恍然:“夫人的师门。”
我嗯了声,不冷不热地问他:“身上还疼么?”
他消沉点头:“疼。”
我问:“哪里疼?”
他牵住我的手,让我的指尖贴着他的心口,厚着脸皮一本正经道:“心口疼,需要夫人揉揉。”
我:“……”
默默把爪子拽回来,我冷脸装生疏:“殷总,心口疼可能是还没休息好,可以再睡会,汤药已经喂你喝下了,我就不打扰你了。”
我起身要走,他却耍赖拽住我胳膊,低声诱我:“夫人明明很关心我,何必装作薄情呢。夫人,别走,你一走,我更疼。”
我哽了哽,有几分心浮气躁的存心呛他:“殷总现在佯作深情有什么意义,苦肉计对我来说、没用。”
“我知道,但我更清楚,我不能放开你,一放手,你就溜了。”
“你现在在我老巢,我能溜去什么地方……”
“都把我带回娘家了,夫人,你就别生气了可好,留下来陪陪我。”他陡然用力一拽,把我困在了他的怀里。
我心慌挣扎:“你放开我!你、耍流氓呢!”
他无视我的反抗,只自顾自将下颌压在我肩头,阖目气若游丝地同我诉苦:
“这两天你不在家,我很想你……怕你夜里没有我,睡得不好,怕你想太多,一个人伤心,躲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哭,怕你以为我不要你,又把自己封闭起来。
当时是想着,早办完早同你解释清楚,连在那场饭局上,我都在思考,回去该怎么哄夫人才好。
想给你发信息,可打出来的话,删删减减,又全部清除。
我知道,发一百条信息也不如你我面对面,我就这样抱着你,和你说清前因后果来得实在。
我愿意陪她过去,愿意假装她的未婚夫,并非对她心存好感,而是并未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