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栀、老板,你们没事吧……”范大哥三步并两步跑过来忧心忡忡问,我举着疼到后背冒冷汗的手哭着憋屈告状:“这叫没事嘛!手都要废了!”
“栀栀,怪我不好,对不起栀栀。”
他精神高度紧张地握住我受伤手指,猛一把将我捞进怀里按住抱紧,灼热吐息灌进我的脖领里,潮湿眼角打湿我的脖子,后怕地哽咽着祈求:
“别忘掉我,我错了,栀栀,我喜欢你,我离不开你……别用这种方式惩罚我,你若恨我,哪怕捅我几刀泄愤,我也甘之如饴。”
我咬牙忍着疼哭得直抽,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捶着他肩膀撒气:
“你搞哪一出呢!我干什么了就惩罚你?”
他不顾我的捶打依旧用力搂紧我,悔恨不已:“是我不好,总惹栀栀伤心,求你再给我一个机会,别吃忘情丹……”
“忘情丹?”我吸了吸鼻子,止住哭声:“我没吃啊!”
白大哥在旁边懵圈:“那你刚才吞的药丸……”
我哭得更伤心了:
“那是青阳师兄给我的驱寒丹!我好不容易等到一颗,殷长烬你又一巴掌给我拍出来了,这下可好,丹药都沾灰脏了!我都吃不下去了!”
白大哥:“啊?”不放心地弯腰捡起地上的金丹,仔细检查一遍,尴尬闷咳:“嗯,咳,好像、确实是驱寒丹。”
范大哥也防备心极强地拿过去检查一通,若有所思的噎住:“是、驱寒丹……老板、我们整错了。”
抱着我的男人这才肯稍稍松开我点,回头去看那粒丹药,半晌,低头猩红着眼尾,目光复杂,怜惜看我……
——
十分钟后,我生无可恋地坐在茶桌前任他给我受伤的掌心上药。
白大哥讨好地捧着一盘葡萄哄我吃:
“栀栀你尝尝嘛,你哥我亲手剥的,这葡萄晶莹剔透,果肉绿盈如玉,为了剥这盘葡萄,我可是眼睛都要抠瞎了,每一颗都给你剥得十分完美,连一个指甲印都没敢留下!”
范大哥泡了杯铁观音嫌弃拆台:“可不是嘛,有指甲印的都被你自己给吃了!物证只剩下几粒葡萄籽了。”
白大哥认真狡辩:“我这不是为了精益求精嘛!坚决贯彻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