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她哭得这样厉害,也跟着她难受起来,摸摸她的脑袋,小声哄着:“小书乖,我在这呢。”
“嫂子,喝酒。”
“好。”
为了哄她,我只能豁出去了,一杯连着一杯地陪她灌。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段凤臣那个狗东西才风尘仆仆地找来云上酒吧。
这渣男,哄老婆都这么不积极!一个小时,爬也能从盛宏大酒店爬过来了!
段凤臣像只无头苍蝇般在酒吧里乱找乱撞,酒吧彩灯依旧晃眼,光影交错间,那狗东西总算是看见了战损的我和哭花妆的锦书了……
“小书!”段凤臣快步赶到锦书身后,伸手要扶锦书,却被锦书害怕拍开:“别碰我,嫂子,我又看见那些人了,我不要被关猪圈!嫂子救我,救我!”
“小书,是我,段凤臣!”男人心疼哽咽,执意要去抱锦书,锦书却一个激灵从凳子上跳了下来,又哭又叫的往我身后躲:“嫂子,有人要抓我,嫂子打他啊!”
“打他……”
我揉了揉发烫的太阳穴,脑子慢半拍反应过来,还没看清眼前人影,手就控制不住的一巴掌挥在了面前人那张苍白的俊脸上……
被打的段凤臣:“夫人你……”
我忍住想吐出来的冲动,着急的一把推开段凤臣就往外跑找地方吐……
“嫂子!”
锦书要追上来,却被段凤臣抓住机会按进怀里:“小书,别走,我不是坏人。”
我冲出酒吧,在酒吧大门口扶墙吐得天昏地暗。
死段凤臣,他但凡早来半个小时我就不用遭这么大的罪……
我扶墙吐得胃酸都要出来了,直到胃里彻底没东西了,我才拍拍胸脯艰难直起腰身,缓上一口气。
一个温暖怀抱从背后贴上来,我一惊,刚要挣扎,男人耐心柔和的嗓音就从身后飘入了耳中:“夫人,是我。”
淡淡茶香萦绕鼻尖,我下意识安心,放松瘫倒进他怀里:“长烬……”
“嗯,我来接夫人回家。”
笨重的身子被人打横抱起,带去路边,放进车里。
我醉得本就厉害,闻见车里的气味更晕了……
还好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