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奇:“是凤南天的事吗?”
孙总太太摇头:“是沈家老太太,说起来算你姥姥,病危了。”
我一愣,“什么!”
前些天不还好好的吗!精力充沛,老当益壮,怎么这会子突然病危了!
孙太太拧眉叹道:
“那谁晓得呀,反正沈老太太的丈夫和凤夫人都已经回沈家准备着了,今天我过来的时候,在路上遇见了沈府的管家,那老管家看起来很憔悴,眼圈都是乌青的。
奇的是,他一下子就猜到了我是要来找你,不过他倒是没让我给你传什么话,只说,老太太最疼的是凤夫人,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这个外孙女。
老太太眼下在第二心脑血管医院,头几天老太太还在说,你最喜欢吃她做的羊肉馅饺子,等她回头再给你包上两屉送过来,可惜,饺子还没来得及包老太太就病倒了。”
“羊肉馅饺子……”我一惊,心里愈发不踏实:“不对。”
“哪里不对?”孙太太狐疑皱眉。
我说:“羊肉馅饺子不对,沈家老太太只给我包过猪肉馅的。”
孙太太琢磨道:“有没有可能是管家记错了,我看老管家也上了岁数。”
我摇头:
“老管家跟了沈老太太很多年,他们之间更像是知己好友,况且,我之前在沈家的时候无意听沈家佣人提了一嘴,说沈家禁吃羊肉,因为沈老军长就是属羊的,身为沈府的管家,他不可能连这个敏感问题都大意弄混淆。”
“那他这样说是……向你报信!”孙太太也睿智地反应过来。
我颔首,提起警惕道:“沈老太太的病怕是另有隐情。”
“是谁想害沈老太太吗?”
我抬手掐指算了下,越算心里越没底:“事出宅内,也就是、沈碧珠……”
“凤夫人这几年和老太太有所不合,我们也都有耳闻,但再怎么说她们都是亲母女,沈碧珠不至于害自己的亲妈吧!她这样做,又图什么?”孙太太百思不得其解。
我冷声道:“沈碧珠当然不会害自己的亲妈,但却可以害、一个对自己有威胁、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甚至可称为敌人的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