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鸡?”
我和孙太太好奇扭头,只见站在右边水泥大道上的一名西装革履,戴着黑框眼镜的年轻男人手里拽着大公鸡气球,正隔着往来人影朝小暖暖扮鬼脸,逗小暖暖开心。
见我和孙太太瞧过去,男人立马收拾状态正经起来,疯狂朝我们招手,还扬了扬手里的公文包。
“这谁?”孙太太问。
我摇头:“不认识。”
那人瞧我和孙太太没动静,有点着急的跺脚,火急火燎的用夸张口型向我们边张嘴,边比划。
男人比划半天,我勉强看懂他的第一句话是:我、是……遗、书!
我是……律师!
遗书?!
孙太太靠过来,低声道:“我看这小子好像在说、遗书!”
我皱眉:“过去看看。”
我与孙太太转身朝水泥路那边走去。
年轻男人抓着大公鸡气球,偷偷摸摸四处张望了一番,随即才从公文包里取出墨镜给自己戴上,又拿出一顶渔夫帽盖头上。
穿西装配渔夫帽,显得……稍微有点不伦不类。
走到男人跟前,不等我们问话,男人就把气球给了小暖暖,主动开口:“是凤栀栀小姐吧,殷夫人。”
我惊诧反问:“你、怎么知道?我裹成这样你还能认得出来?”
男人闻言抖了抖唇角,颇具喜感地单手捏太阳穴,哭丧着脸委屈道:
“能认不出来嘛!我都在这蹲两天一夜了,为了一眼认出你,我连你的身高三围都倒背如流了!”
我呛咳出声:“三、三围!”
男人尴尬清嗓音:“呃其实也是因为,之前您和殷总一起出席宴会的时候,我见过殷家的保镖……刚才你身后跟着殷总的贴身保镖,再加上您的身高身形,我就判断出你绝对是凤栀栀小姐了。
夫人你千万别小瞧我们律师这一行,我们不但脑子好使,我们的眼睛就是尺!都是练出来的,认对方辩护与法官,一认一个准!”
我讪笑两声,“那你……在这里蹲我干什么?”
“是为了沈老太太的遗书。”男人也不绕弯子,开门见山地把公文包拉开,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