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局长……”保镖当即把手撤了回来,吓得不敢乱动弹,领头保镖识眼色地过来道歉:“对不起夫人,是手下没规矩了,夫人小姐,请。”
孙太太瞪了眼保镖,带着我和暖暖大摇大摆地走进去。
“祁局长?哪个局的?”我惊讶问孙太太,孙太太大步流星地走到电梯口,按开电梯门:“工商局的祁局长,也在这里住院。”
我忧心道:“冒充他的亲戚,不会出什么差池吧?”
孙太太胸有成竹:“当然不会,祁局长是我娘舅,我路上打过招呼的。”
我唔了声,下一秒,突然反应过来:“祁局长是你舅?于姐姐你背景这么强!”
孙太太笑笑:“低调、低调,我舅是前些年才当上局长的,我嫁给老孙的时候,我舅还是个小科长呢!家里人都说我舅近年走官运亨通。”
“那是挺不错。”我想了想,突然又觉得没什么可惊的,毕竟京城的豪门太太,哪个没点背景……我如果不是顶着凤南天大女儿的名头,也没机会嫁进殷家,捡漏成为首富夫人。
祁局长在同一栋楼疗养,孙太太正好能带暖暖拐去祁厅长的病房看望祁厅长。
我缓步走到6603病房门口,门口暂时没有人盯着,透过门上玻璃往里看,病房内无外人,只有沈老太太孤身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奄奄一息。
我念咒在外扯了条隐形的红线,红线挂上一只金铃铛,轻轻推开病房门,闪身进去,拽着红线,关门的同时将它夹在门缝上——
一回身,却陡然看见一名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甩着手上水渍从卫生间里出来。
“你、”男人步伐一顿,我手快的掏出一把褐色粉末扬了过去,下一秒,男人就眼神空洞呆若木鸡地好似梦魇一般,四肢僵硬的主动朝桌椅边走去。
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男人倒头砸桌子上昏死了过去。
男人脑门子撞桌的声响过于清脆,成功惊醒了昏迷的沈老太太。
沈老太太双目浑浊地睁眼,婆娑视线落在我身上……
良久,眼眸聚焦,惊颤地痛苦张嘴,说不出话,只能呃呃地朝我焦急呼喊——
“外婆。”
我快步走过去,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