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唇半信半疑:“那你突然和我说这些?显得长烬心虚,像有什么事在瞒着我。”
白大哥支支吾吾:“我、我那是……”
范大哥闷咳一声,帮忙圆场:
“小白是未雨绸缪,你和老板的性格我们俩都一清二楚,你呢温柔善解人意,但有些事总不好意思问出口,老板你别看他叱咤商圈对付别人游刃有余,一到感情上的事,他就有点怯场。
他怕解释不清楚弄丢了你,老板也是第一次谈恋爱,有些方面栀栀你要包容。”
白大哥趁机道:“啊对,我就是这个意思,我是害怕再有北善柔这种类似的事发生,你俩又一个没长嘴,一个憋在心里不说……到时又闹离婚,害我们俩跟着担心!”
范大哥揉揉黑眼眶:“就是,你俩闹离婚那几天我和小白白头发都长出来了。”
“不会了。”我望着窗外至今还一片青意盎然生机勃勃的连绵山景,托腮道:“那不是我人生第一次撞见这种事么,当时脑子里想的只有离婚,一刀两断……等以后有经验了,就镇静了。”
白大哥呛了下:“你、还想要经验……太恐怖了!”
四十分钟后,车子驶进京城红山区殡仪馆。
外婆的追悼会就设在菊忆厅,确如老太太本人所料,她过世半个京城的商圈政圈人物都来吊唁了——
殡仪馆的停车场里大片绿色军区车辆,还有不少辆低调的黑车,但仔细一看,车牌号都是0开头的。
一看就是上头的大佬无疑了。
不敢想象这些从政的大佬今天看见这场私生女顶替真千金,软饭男拿老婆钱养小三四十余年的好戏,会被刺激成什么样。
刚走到菊忆厅门前,一早就候在厅门口的保镖就针对性极强地抬手拦住了我:
“大小姐,夫人吩咐了,今天这种场合,您不适合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