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团子立马反应过来,挨个去把脉,给每个人都喂了一个小药丸。
总算是稳定住了局面。
“安安,这?”太子面色很难看。
若是一个人,尚且可以说是吃坏肚子之类的,可若是所有人都这样,恐怕就是投毒了。
可,为什么会对济慈堂投毒呢?
“婶子,这些小孩子最近可有吃过什么不对劲的东西?”太子问道一旁的张婶。
张婶看这一群人穿着打扮皆是不俗,明白几人都是非富即贵,于是有些忐忑不安:“贵人,我们济慈堂的吃食都是好的,这,这,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看着小团子认真把脉的模样,太子摸了摸安安的头,柔声问道:“安安,可能把出来是什么原因?”
小团子苦恼地皱了皱眉头,摇了摇头:“安安把不出来。”
太子揉了揉小家伙的脑袋,宽慰道:“没事,安安已经很厉害了。”
“诶呦,这几位贵人是?”
正当众人一筹莫展的时候,一道尖细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几人看去,只见一个和张婶年纪差不多的妇人,只是长得十分尖酸刻薄,说出的话也不太中听。
“您这几位贵人不会来我们济慈堂看病的吧?我们这小地方,可容不下几位呢。”
“刘婶子,别说了。”张婶劝道。
刘婶却依旧一脸不满的神色。
张婶搓了搓手,不好意思地说道:“贵人,这是负责济慈堂吃食的刘婶。”
太子看了看刘婶子,开口道:“刘婶子,济慈堂的孩子们都腹痛难忍,您最近准备吃食可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谁知刘婶子跟被踩到尾巴的猫似的,声音更加尖酸刻薄了:“什么意思啊!怀疑是我下毒?!”
安安皱巴着小脸,痛苦地捂着耳朵:唔……
一旁的靳礼看小草这样,立马帮小团子捂住耳朵。
“呵,婶子大可不必这么激动。”太子盯着刘婶,“莫非是做贼心虚?”
“你别血口喷人!”刘婶大叫道。
小团子脸蛋皱得更紧了。
“给孤带下去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