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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他说出自己姓沈的时候,周芸晚的目光暗了一瞬。
    她曾经听负责运送原主父母尸体返乡的战士说过,原主父亲是出任务时为了救一位姓沈的领导才去世的,而原主母亲在赶去的路上不幸出了车祸也去世了。
    如此说来,眼前这个男人应该就是那位姓沈的领导的儿子。
    果不其然,他接下来的话验证了她的猜测:“我父亲的伤还未好全,所以由我来代替他送周叔叔和李阿姨一程。”
    提及此事,气氛倏然变得沉重起来,周芸晚脸上也恰到好处地流露出一丝悲伤和脆弱,几乎是一瞬间眼眶便红了,泪水在眸中打转,美艳的脸刹那间变得梨花带雨起来。
    她最是知道怎么哭起来才好看又可怜,任谁看到了都不忍心再继续让她哭下去。
    “抱歉。”要让她对他放下戒备,最好的办法就是说明真相,而不是欲盖弥彰地顾左右而言其他。
    但提起人家的伤心事,将人弄哭,这还是头一遭,尤其对方还是这样娇滴滴的小姑娘,沈宴礼就算再沉稳,眸中也闪过了一丝慌乱,他连忙从兜里拿出一条靛蓝色的手帕。
    谁知道原本还要哭不哭的女孩儿,待他一靠近,那泪水便犹如断了线的珍珠,一颗接着一颗往下落,鼻尖哭得通红,贝齿咬紧下唇,像是竭力在控制自己不哭出声。
    “人死不能复生,节哀。”沈宴礼垂下眼眸,沉声安慰道,同时将手中的帕子又往她的面前递了递,不知道过了多久,手中一空,紧接着耳边响起一道带着哭腔的道谢声。
    “谢谢,我就是,就是……”说着说着,她整张脸都埋进了手帕里,呜咽着说不出话来。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等周芸晚情绪稍微稳定了一些,沈宴礼才继续往下说:“昨天晚上本来是想给叔叔阿姨上柱香,顺便将抚恤金交给你,但是没想到……”
    说到这,他话语停顿了一下,可就算后面的话没有说完,两人却依旧心知肚明。
    周芸晚垂着的眼眸当中闪过一丝暗色,藏在宽大袖子下的指尖抠了抠掌心,但是面上却依旧装作软弱无辜的模样,可怜巴巴地抬起头,不解道:“我爹的抚恤金不是已经发下来了吗?是我大伯保管的。”
    闻言,沈宴礼眉头轻皱,抚恤金一般都是直接发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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