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芸晚幻想了一下那个场面,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晚晚,到我们了。”
“是啊,到我们了。”是该到他们做恨了。
他们都认识小半年了,在一起也有两个多月了,在开放的21世纪,有的男女刚见面就做恨了,他们怎么着也得更进一步了。
“晚晚,你在想什么呢?”
周芸晚无意识地回:“在想和你……”什么时候做恨。
“两位,你们可以进去了。”
陌生的声音打断周芸晚的幻想,她猛地回神,就看见售票员一脸不耐烦地看着她。
周芸晚这才反应过来沈宴礼刚才说的“到我们了”是什么意思,眼睛蹭一下睁大,脸也更红了,赶忙道歉走进了影厅。
值得庆幸的是她没耽误太久,说的话也只被沈宴礼一个人听到,不然这家影院她以后是不敢再来了。
走进影厅,或许是因为她刚才的反应太反常,沈宴礼心中困惑太深,弯腰问她:“晚晚,你……”
周芸晚恨不能捂住他的嘴巴,不想让他问,但是她不能这么做,不然嫌疑会更重。
于是她飞速地摇摇头,打断他:“我什么都没想。”
正巧这时找到座位的邢昭玲朝着她的方向挥了挥手,她赶忙以此为借口离开了沈宴礼,凌乱慌张的步伐,颇有种落荒而逃的意味。
沈宴礼在原地站了两秒,失笑一声,但显然从周芸晚的嘴里问不出什么,他只得放弃追问的心思,提步追了上去。
电影院的设施和条件自然比不过后世的高端,座椅也没有那么舒服,但胜在新奇。
周芸晚一边不自在地挪动屁股,一边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好半晌她慢慢收回目光,这年头电影题材不怎么丰富,画面也没那么高清,邢昭玲选了部时下正受欢迎的外国电影,讲述了一对孪生姐妹在不同社会环境下的命运差异。
电影开始前,邢昭玲就准备了两块手绢,还给周芸晚递了一块,说是这部电影非常感人,保管周芸晚等会儿绝对会看哭。
听着她笃定的语气,周芸晚也忍不住好奇起来。
电影进行到一半,剧情即将进入高潮,身边的邢昭玲就和影院里大部分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