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芸晚惊讶于他的倒打一耙,到底是谁“兽性大发”摁住她在这不停地亲?而且一点都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她本以为他就是点到为止,总该要听话早早回去的。
沈宴礼装作不懂,疑惑挑眉:“嗯哼?”
沈宴礼最是知道她敏感和喜欢的地方在哪里,所以他格外执着于勾缠,如同两条蛇在交缠着起舞,啵啵的水声在车厢里突兀响起,暧昧又氤氲。
周芸晚捏着他脸颊的手松了松,改为捧着他的脸加深了这个吻。
正所谓教会徒弟,害了师父。
在一起后,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吻技有了质的提升,挑逗,勾缠,换位,一点点折磨着她,温柔也失控,还带着奉若珍宝的小心翼翼。
时常亲得她双腿发软,不受控制地沉沦在他熟练的爱抚之中。
明明一开始他是那般的青涩,现在都会主动迎合她的喜好了。
渐渐的,他不再满足于这浅尝辄止的吻,也不再拘泥于只吻一处,吻得激烈专注,恨不能将她拆吃入腹。
关键时刻,周芸晚理智恢复了一些,抬手拦住了他向下转移的指尖。
“等等,伯父他说让我们早点回去的,再这样下去,天都要黑了,而且也不好向伯母交差。”
美人动情时格外妖艳,一举一动皆是风情,瞪他的那一眼如同猫的爪子,一下子钩住了他的心,情不自禁地陷进她柔媚的眼睛里。
沈宴礼埋在她的肩膀里,脖颈上青筋凸起,喉结滚动,沉重的气息一缕一缕喷洒在面前之人的锁骨间,大手握着她的小手不断摩挲。
没有哪一个男人会不想得到自己的女人,他自然也不例外,可现在不管是在家里还是在外面,他们之间的关系都受着严格的限制。
人总是贪心不足,他一天的时间里有多半的时间都在想着晚晚,吃饭的时候会想她吃的是什么,走在路上的时候会想她在身边,上课的时候会想她在台下坐着……
他想她的身影一直在他的视野范围内,也想和她无时无刻待在一起,甚至是黏在一起,过分的欲望折磨着他,有很多次,他都想要使点坏,在家人面前捅破他们真正的关系。
可是晚晚每每逃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