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就是担心此事,阎王最厌恶的,就是知情不报,但徐弋这,肯定说不通。
“或说,没人可以碾压他,小镇被他掌控了,报了的人都死了即可。”
群众里有狗头军师作为总结,看向县令。
徐弋在此刻也有些烦闷,他也没有报。
可现在不是报了么?
不想县令新的问题,又把所有人都稳住了:“那若是镇守使询问,你们杀了多少妖,他杀了多少,又如何答呢?”
县令见众人不语,继续询问起来:“不说最近,这些年,你们杀了多少妖。最高又是多少境?”
没有人说话。
因为这几天陈平生杀得远超他们。
县令环顾四周,最后目光落在徐弋身上,“你,杀了多少妖?”
立刻有人快速报唱出来:“徐副班,这一年多杀了一百六十七妖!接近初境的……三只。张班头三十二,李班头,十七……”
“是啊,就在几天前……”县令抬手,那人停下唱数,县令则从堆积如山的恶本边走出,“你们还是最好的,可是这一夜后,你们加起来都没有他一夜杀的多,就不提那老羊妖和三境快破四的鼠妖了……你们都知道三四境的区分有多大……所以,我相信,镇守使之所以过来,跟那只鼠妖死也有很大关系。”
“县令大人既知道,那账就不该这么算!”徐弋觉得哪里不对,可是说不出来。
“那你说怎么算,依仗你去杀羊妖,还是你去杀鼠妖?”县令这一年半给了徐弋太多方便,以至于他似乎忘记了到底谁才是县令,“徐弋,我且问你,难道新安县,没有他陈平生!妖物就不进城吃人了?其他地方妖物讲和的,你知道的还少?”
“还是说,有你徐弋就安全了?还是你们——之前不报?不杀?现在到阎王面前,论罪同诛。你们想死,本县令——不奉陪,还有,徐弋,虽然那日我不在场,可我听了副县令提过,你与他的恩怨,一笔勾销。”
“……”徐弋的手一顿,县令接着问,“那你今日,是为什么要治他于死地?究竟是为了法,还是为了——你自己的私心?”
徐弋眼神慌乱一瞬,很快又定下来,“我知道了,你只是怕被株